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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突然这样靠近，而且还是这样亲昵的举动，几乎是本能的林昭僵硬着身体。
“姑娘……”
但是灵鲛却是一点儿都不给林昭说话的机会，直接推搡着林昭，一点儿一点儿向身后的大床退去。
“公子，你可是奴家第一个门客。”
眼眸笑意加深，话落的瞬间，林昭就这样被一个青楼的姑娘，给推到在了床上。
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歪着头透着眼眸都能看到那带着的笑意。
林昭心里有凤离，自然对女人没有什么反应。
就是花瑶那样的大家闺秀他都不心动，更何况是面前的灵鲛。
不过，林昭却没有推开灵鲛。
“姑娘，我该回去了。”
灵鲛偏头，空灵的双眸满是挫败，“你们人类的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林昭耳尖的捕捉到了灵鲛的话里重要的字眼，“人类？”
遮着面纱的灵鲛却是又凑近了林昭，那隔着面纱的双唇，几乎都要贴上林昭的嘴唇了。
“是啊，我可是花费了很多心血的。”
“试探了无数个你们人类的男人，各个都是这样的。”
林昭对于灵鲛的话，却是没有一点儿惊奇。
倒是那双眼眸多了几分亮光。
躺在床上的林昭，一动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灵鲛开口，“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
灵鲛撇嘴，“那这样的男人，我可是没有见过。”
那一双眼睛，静距离看了才发现，其实更像是流动的深色海洋。
诡秘魅惑而又危险。
四目相对，这样几乎快要负距离，却是意外的和谐。
“你面前的就是。”
林昭看着灵鲛的双眸流动，没有之前那些人的情欲爆戾之色。
相反的是探究、好奇、惊艳、欣赏……
还有深情。
的确跟灵鲛见过的不同。
“那你也有可能不是个男人。”
身上之人眼眸闪过一丝狡黠，这话便回响在林昭的耳边。
……
这是在质疑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但是林昭还没有做什么反应，身上之人直接探手下去，林昭的身体瞬间一僵。
明显感觉某处强烈的力度。
灵鲛眼底闪过震惊般的神色，“啧……还真是个男人。”
……
林昭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更是藏不住任何一丝异样。
若是常人林昭大概会直接翻身，踢他一脚。
但是明显感觉身上之人是谁的林昭，脸上却是多了一丝诡异的微红。
“你……住手！”
对于林昭看似没有任何威胁的恼怒，灵鲛的眼眸反而多了几分戏耍之意。
“我不呢？”
手上的力度加重，林昭的身体僵硬的更厉害了，甚至还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脸上的诡异微红也加深了几分，甚至多了几分不正常的红色，连气息都有些不稳。
林昭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呼吸都乱了……
尤其是这样靠近灵鲛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厉害了……
按照林昭数十世的经验，而且也不乏被下药的情节来说，林昭觉得他此刻身体的不正常，有点儿像是……
以往世界位面，被……下了某种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