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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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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荣轩高高兴兴地赶着两辆马车回了神武将军府,伸手扶下了顾嫣,指挥下人往静心阁里搬东西。

    顾安瞅着马车上抬下来的东西直抽抽,心里暗道:骆世子不会是皇上亲生的吧?亲生的也没这么宠的?这是把皇上整个私库搬回来了吗?

    “这个小心点,搬到池塘那去。那个,那个花瓶放到书房,我明天还得画呢。诶呀!这个小心点,别碰碎了!这可是古董。这个箱子里全是头面,搬到你们郡主屋去。这个带小鸟的钟搬到正厅,就放到多宝架上。这个这个,这个放到你们少爷屋去,挂到墙上一定很威风,这可是名剑啊!……”

    骆荣轩一点不见外地吩咐下人搬东西,顾嫣就站在一边看着也不吱声,没过一会儿唐氏也出来了,看着进进出出的下人和他们手里抬的东西也是吓了一跳,走到顾安身边嘀咕。

    “皇上还真给啊?”

    顾安叹了口气,“国库丰盈,银子多了没地花了。”

    唐氏怪异地瞅了眼顾安,撇撇嘴,“你就糊弄我吧。”

    顾安瞅着唐氏笑笑,“那你要我怎么说?我又不知道皇上的心思。”

    唐氏白了顾安一眼,转身回去了。

    顾嫣和骆荣轩两人从皇宫里搬回来一堆好东西的事很快传了出去,京中各朝臣都惊讶不已,对顾嫣和骆荣轩这对师徒的厚脸皮也是无语了。

    皇宫中的魏文帝看着去了好几件心爱之物的私库心疼不已,咬牙呲目地瞪着孙英。

    “你就是给朕这么看着东西的?你就还真让他们搬啊?”

    孙英眨眨眼,“不是您说随便他们拿的吗?”

    魏文帝一噎,半晌没喘上气来,想到自己确实说过让他们随便拿,只得无奈认了。

    跟在魏文帝身后小跑的孙英,瞅了眼前面气的快要烧起来的魏文帝暗呼口气。

    管他呢,气就气吧,只要皇上没气的砍了他就成,反正那些东西也不是他的,慷他人之慨他早就做顺手了,不差这一回。

    虽然他也挺心疼的,可一想到顾嫣在私库里左挑右捡一脸嫌弃的模样又觉得解气,谁让皇上把他大半身家都扔到他自己的私库里了,活该都让人拿走了。

    一想到自己的小金库孙英又是一脸心疼。

    想他一个大内总管,连一个七品官的家产都比他多,除了皇上默许他在外置的那栋私宅外什么都没有,到手的银票转眼就到皇上的手里了,要不就让他攒到一定数额再呈上,他就是皇上敛财的一个工具。

    顾嫣看着骆荣轩把东西都收拾好,随着唐氏去了福安堂。

    今天不但是她行及笄礼的日子,也是上巳节,也就是女儿节,这一天,人们把荠菜花铺在灶上以及坐、睡之处,认为可除蚂蚁等虫害;把莽菜花、桐花藏在衣服里,认为衣服可以不蛀;妇女还把莽菜花戴在头上,认为可以不犯头痛病,晚上睡得特别香甜,所以这一天京中各府的夫人都会让人采购大批的荠菜花用来香熏,而这一天京中未婚的男男女女都会到河边走一走顺便谈个恋爱什么的。

    今天上午京中各府都来参加顾嫣的及笄礼,所以想出去就得下午才行,等顾嫣从宫里回来时已经来不及去河边了,也就没能成行。

    京中各府小姐公子上午已经见过了顾嫣的风采,到了下午见面时多有谈起她,而每个人都会议论她的那身黑衣。

    不管外面怎么传,顾嫣在行完及笄礼后又安下了心,拉着骆荣轩继续学习,而此时骆荣轩的学习计划又改了。

    “你再在我这里住就不太合适了,毕竟男女有别,虽然我们之间没什么,可外面传的却不太好听,人口一张嘴,说什么的都有,虽然我不在乎,可我不能只想着自己,我爹我娘还有我哥哥的脸面我得顾,所以,今天晚上你就搬到前院去吧。

    至于学习内容和时间也得变,早上还是卯时起身,跑步打拳这些不变,上午背书也没有变化,只是射箭要提前,就在打拳之后练吧。

    主要的变化在下午,吹箫可以停了,师傅说你已经吹的不错了,暂时可以停止了。下棋从原来一个时辰改为两个时辰,画画不能停,植物已经画的不错了,从今天开始画动物,就从画鱼开始画起吧。

    练字不能停,不过要改在亥时,晚上的夜读也改为一个时辰,子时睡觉。”

    顾嫣说完时间安排又想了想继续说道:“你下棋还差了很多,没有我教你的几个棋局撑着遇到高手很快就会落败,所以还得再加强。

    射箭倒还行,臂力也够了,准头也够了,下一步练习双箭齐发。

    记住,不管有多忙,练字和看书绝不能停,晚上的夜读可以读些其他的杂书,游记、山怪志异、诗歌、散文这些都可以看,尤其是兵书,兵书类的书有很多,你可以一点点看一点点消化,能记住多少记多少,不明白的再来问我。”

    骆荣轩点点头,对顾嫣的安排一点异议都没有,完全听她指挥,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听她的,她说什么是什么吧。

    顾嫣忙着教导骆荣轩各项技能,唐氏也在一次次回定远候府给老屈氏请安时听到了一些关于大房和四房的消息,回到家后又叨叨咕咕地跟父子三人说了。

    “大嫂也够操心的,以前还挺不得意她,现在又觉得她可怜。你们那个大伯也太不是东西了,出嫁的女儿就不说了,家里就剩两个闺女了,虽说是庶女,可也都是自己的骨肉,怎么说送人又都送人了?一个当妾,一个给人当继室,还是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当继室,我说都没法说,脸都替他红。

    原先你那四姐在承宁伯府过的还行,好歹你们大伯承了爵,他们有所顾忌,没做的太过份,可你祖父病了之后他们的态度就变了,对你四姐也不像以前了,听说你四姐夫这一年里纳了好几房的妾室。我就纳闷了,承宁伯府可是老太太的娘家,你四婶也是出自承宁伯府,怎么会这么对你四姐?

    顾蕊那丫头也是,好好的护国公府的婚事闹黄了,又嫁到了德阳候府,那人家,唉!听你大伯母说,顾蕊的嫁妆全让他们收走了,要不是顾蕊留了个心眼儿把你大伯母给的银票都藏了起来,现在她可是一无所有了?……。”

    唐氏说顾蕊的这些话顾嫣都知道,她早在顾蕊出嫁时就安插人进了德阳候府,她还知道顾蕊出嫁后怀过一胎,不过在与陶家明争吵时小产了,孩子没保住还让陶家埋怨个够呛,差点没把顾蕊气的血崩。

    于氏在顾蕊出嫁前给她一笔不小的银子,顾蕊也真听了于氏的话,小心地藏了起来,除了明面上的那些嫁妆外,德阳候府连她押箱底的银子都没找到,更别提于氏暗中给的。

    顾蕊凭着这些银子在德阳候府里慢慢站住了脚,可德阳候府里主子太多,再加上一堆的小妾,想要过的好是别想了。

    唐氏拍着桌子继续说道:“还有那顾语,算计来算计去自己也搭进去了,那个裘盛戎找了两回你哥哥,可你哥哥没搭理他,他知道搭不上咱们家又把顾语给恨上了,听说对顾语生的那个女孩儿也不太待见,以后还不一定会如何呢?

    说起来还是顾欣有福气,刚嫁进去就有了身孕,昨天又一举得男,可把你白姨乐坏了,拉着你三婶的手非让你三婶劝劝顾欣,下次生个闺女出来。

    诶呦喂!这事儿哪是顾欣说的算的,还不得人家小……咳咳咳,嫣儿,天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说到半道禁言的唐氏把顾嫣撵了回去,等顾嫣一走,唐氏拍拍胸脯道:“差点在嫣儿面前说了不该说的,你们爷俩也不提醒我。”

    顾安和顾哲瀚都要打瞌睡了,听到唐氏唤他们立即清醒过来,坐直身体努力睁大眼睛面对唐氏。

    顾安咳了咳,“嗯,这次是我们不对,下次一定提醒你。”

    顾哲瀚也跟着点头道:“没错,娘,这次是我和我爹的错,下次一定记得提醒你,不过,娘,现在夜深了,我是不是能回去睡了?”

    出了宫门就让他娘拎到了福安堂,他这几天都没睡好还要听他们娘唠叨,他都要睡着了。

    唐氏笑着拍拍顾哲瀚的手背,“乖,不行,再陪娘聊一会儿,我们来聊聊你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娘好给你相看相看,要是个好姑娘咱们就赶紧把人定下来,你要知道,现在好……”

    “娘,我累了,我先睡了。”

    没等唐氏说完,顾哲瀚扔下一句话飞起身起,施展轻功逃了。

    唐氏好整似暇地理了理裙摆,冷笑道:“小样儿,跟我斗,敢不听我说话,这就是下场。”

    说完又回过头看向顾安,随即扬起一个比刚刚还要大的笑脸,充满魅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安哥哥,累了一天我们早点睡吧。”

    唐氏一声“安哥哥”把顾安魂儿都要叫没了,可受用的同时也在打冷颤。

    不等顾安回答,唐氏又冲顾安眨了眨眼睛,玉手已经抚上了顾安的胸膛。

    顾安不安地动了动,觉得现在很危险,要是他敢妄动,他媳妇那小爪子就会很温柔地“放”在他脸上,再然后他未来半个月都不用上朝了,可以在家休息了。

    “咳咳咳……,芸、芸儿,天儿是晚了哈,那个睡、睡吧,我明天还得、得上朝呢。”

    唐氏笑的更欢了,玉指轻轻地顾安的胸前划过,“好哇,那睡吧。”

    唐氏先行起身上床,转过脸的瞬间脸就冷下来了,等再转身坐到床上时又是魅惑的笑容,勾的顾安心猿意马。

    第二天早起,顾安顶着两个熊猫眼出了内室,回头瞅了眼紧闭的内室,欲哭无泪。

    女人心眼儿太小了,下次可不能再作死了,不然还不一定怎么折磨他呢。

    想起昨天晚上睡觉时的情景顾安就是一脸的泪花。

    穿着暴露也就罢了,一件一件脱衣服勾搭他也忍了,小手乱摸乱放他也可以当不存在,可是搂着我睡了一夜又不让我碰就过份了,太特么的难受了,下次记住了,媳妇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能走神儿,不然她的报复心太强,他可受不了,再来两次他非废了不可。

    顾安哀怨的小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门房不放,弄的前来请安顺便混顿饭吃的顾嫣纳闷不已。

    一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肝火太旺没处发泄?性生活不和谐可是大事,她是不是得做些什么?

    混过早饭回到静心阁的顾嫣就开始翻起了书,把四香指使的团团转,把她从定远候府里搞来的藏书全都翻了出来,誓要在这些书里找个药膳方子给老爹尽孝心。

    结果,晚上从谭将军参加完洗三礼回来的顾安,就看到桌子上摆着顾嫣精心为他准备的药膳,不明所以的顾安以为顾嫣孝顺他,看他太累了给他准备的,想都没想全喝了。

    到了晚上又把他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起时黑眼圈更重了,眼神儿也更加哀怨,搞的顾嫣以为药膳里的药材太少,又加大了药量。

    晚上顾安吃饭时又见到药膳,还问了顾嫣是什么,顾嫣为顾忌顾安的颜面什么都没说,只甩出“药膳”两个字。

    顾安不能辜负闺女的一片好心,不管是什么,就是毒药他也得吃啊!

    于是,当晚顾安鼻血流的满床都是,把唐氏吓的惊叫不已,还以为顾安得了什么重病,抱着顾安泪流不止。

    躺在死都不撒手直掉眼泪的唐氏怀里,顾安泪流满面。

    媳妇,再不松手你相公我就要流血而亡了,再这么下去,不死也得得个贫血之症啊!

    顾嫣自从知道顾安半夜鼻血横流后认定了两人生活不和谐,又开始给唐氏准备药膳,准备一举将两人拿下,让他们恢复以前和谐美好的生活。

    于是唐氏也在每天晚上收到了闺女的孝心,连续三天后唐氏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

    才三月的天就开始驷马汗流的,春衫都让她翻了出来,穿上一点没觉得冷,反倒还是觉得热。

    在两人实在受不了过了一次性福美满的夜生活后,顾嫣看着唐氏脖子上的红点了点头。

    效果不错,看起来她做对了,相信再过不久她和哥哥就该有个弟弟或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