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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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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骆毅琛咒骂着,回身欲重新握住方向盘,一声更为猛烈的撞击声传来,他们的车身被车后的卡车再次撞个正着。

    加长版的林肯,车身够重,也抵不过卡车的重量。整个车被卡车挤压变了形,在行人的惊叫声中发生了侧翻。

    心,如坠入冰窟窿,冷得以为进入到了地狱。

    血染红了双眼,被血模糊了双眼时,曲筱冉拼尽了最后一次的一丝力气,喊出了足以让她愧疚一声的心声。

    “毅琛……”

    没有人回应,她也听不到了,眼皮怎么那么重,重到她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

    一阵黑暗笼罩了过来,意识也渐渐地涣散,恍惚之间,好像有许多人朝着她的方向跑了过来。

    曲筱冉想多看上一眼这个她还没有看够的世界,奈何阵阵寒意涌上心头,眼皮也渐渐地合拢。

    曲家的后花园里,曲筱冉正在荡秋千,一浪高过一浪的秋千高高,脚底下的人忽大忽小,唯一不变的是那含笑而又宠溺的双眸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影。

    “靳扬哥哥,你别再推了,秋千已经够高了,再高上一厘米,我就要踏云而去了。”

    娇憨的请求并没有让秋千下的厉靳扬心软,他就喜欢看到曲筱冉娇媚的容颜。往往在她惊慌时这种小女子的模样会更俏丽。

    “曲筱冉,别怕,我来救你了。”骆毅琛挺拨的身姿傲然屹立在秋千旁的大树上,伸手准备拉扯住秋千。

    “什么人也敢随意闯进曲家后院,是想去警局里住上一段日子吧。”厉靳扬看到来人打破了他与曲筱冉温馨的时光,怒从心中来,搜搜的就跳上了大树,二话不说的与骆毅琛斗成了一团。

    “靳扬哥哥,毅琛,你们别打了,都是自己人。”曲筱冉坐在还在高高荡漾的秋千上,急得忘记了秋千还在高空中,想要阻挡厉靳扬跟骆毅琛斗殴的念头让她直接就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待她离开了秋千,才发现不妥,已经晚了。眼看着她的身体就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无间的接触。

    曲筱冉惶恐着看到离她最近骆毅琛纵身跳下,和身朝她扑了过来。

    “骆毅琛……”

    曲筱冉惊叫着眼睁睁的看着骆毅琛被她撞飞,扑通的摔在了地面上。

    一地的鲜红,那是骆毅琛额头咕咕的鲜血直流,惊飞了曲筱冉魂魄,呆立当场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你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醇厚的声音有着神奇的魔力,让曲筱冉回魂。

    甩甩头,才分出了梦与现实,刚才那一幕原是她做的黄梁一梦。

    也是,若非如此,厉靳扬怎么会跟骆毅琛同时出现。他们两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时间段的人。

    “爸,骆毅琛呢?”曲筱冉完全没有留意到她此时的状况,全身多处包裹着。

    她的脑海里全部都是骆毅琛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的情景,心有余悸。

    “筱冉,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不行,还是得让医生过来。”

    曲国昌伸手欲摁下呼吸铃,被曲筱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爸,爸,骆毅琛呢,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曲筱冉又急又慌,短暂的迷离惝恍之后,她立即想起了事情的始末。

    昏迷过去那仅存有的一点点意识,她看到了已经倒在了血泊中的骆毅琛,任凭她怎么喊都等不到骆毅琛的回答。

    她怕,怕那是她看到的骆毅琛最后的一眼。

    “爸,骆毅琛呢,他是不是去帮我买我最爱吃的凤梨酥了,是不是?”

    曲筱冉从父亲的阴沉的眼中感觉到了不祥的预兆,她怕从父亲的嘴里吐出足以让她魂飞天外的字。

    她只想说点什么,她不问了,骆毅琛定是去帮她买点心去了,她还那么傻傻的问什么问。

    “筱冉,我们先让医生过来,替你检查下身体可好。”强势的曲国昌介乎于请求。

    他不忍心说出骆毅琛的状况,要说也得待曲筱冉无碍之后才能说。

    天知道,当医院的医生找上他,说他的女儿出事时,他还一度的以为那是恶作剧,仰或是以为是对手在诅咒他。

    至从他娶了文佩兰之后,曲筱冉就与他离心,整日的不着家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妥,时间久了,他也就随她去了。

    何曾想,差一点,就仅差了那么一丁点,他就与女儿天人永隔了。

    曲国昌此时的双脚都还在微微的颤抖,只觉得后怕。

    父亲的顾左言他,让曲筱冉的心越来越冷,不祥的预感越发的浓重,她再也坐不住了。

    “爸,我的手机呢,我要打电话给骆毅琛。他怎么那么不懂事,离开也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吧。”

    曲筱冉左看右瞧,视线之内并没有看到她的手机。

    “爸,把你的手机给我,我要给骆毅琛打电话。”找不到自己的手机,曲筱冉连忙求助于曲国昌。

    “唉,筱冉,实话跟你说吧。”曲国昌长长的叹了口气,知道这事再也瞒不下去了,想先瞒过几日,待曲筱冉确实脱离了险情时再告诉她真相,看来是不行了。

    “怎么了,爸,你快说啊。”

    父亲话说了一半又住口,还重重的叹气,曲筱冉觉得她的心跳得非常的厉害,心也慌得七上八下的没有着落。

    “骆毅琛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他,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曲国昌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的和盘托出。

    “不可能,不可能。”曲筱冉失声尖叫,“我一介弱女子都无事了,他一个健壮结实的的男人,怎么会伤得比我还重。”

    “爸,你是逗我玩儿的吧。可是这样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你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我不喜欢。”

    喃喃的自语,曲筱冉从床上起来,准备下床。

    曲国昌连忙拦住了她,连声道:“筱冉,你别乱动,医生说你就是醒来了也不能随意活动,还得观察。”

    “爸,骆毅琛在哪里,你带我去好不好。”

    曲筱冉拉住了曲国昌的手,眼里的乞求与哀痛欲绝让曲国昌无法说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