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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章 马克思的爱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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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学时,马克思与青梅竹马的燕妮私相订婚。出身高贵的燕妮比马克思大四岁,不管是困苦,还是贫穷,她始终追随夫君,始终没有动摇爱的信念!她跟马克思生育了七个孩子,最后因为种种原因,只剩下了三个女儿。”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人间情爱的典范,马克思夫妇当之无愧!马克思为德国乃于为欧洲寻找新思想的精神,他与恩格斯的伟大友谊,都为我们留下了深刻的记记。”陈总说。

    “实事求是地说,马克思的学说是全面的。从全面论述政治经济学的鸿篇巨制《资本论》,到一系列的哲学专著,要读懂恢宏艰涩的马克思原著并非易事,应该先读马克思曾经读过的著作,才能深入了解他的学说。”陈总说。

    “当然,我并非是马克思主义的研究者,作为喜好这门社会科学论著的人们,怎么学都是自己的事。即使学到那么一句也是好的,只是别让一级组织逼着去啃!当然,这样的时代好像已经过去了,时代又掀开了新的一页。”陈总说。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在科学的道路上没有平坦的道路可走,只有在那崎岖的小路上,不畏艰险英勇攀登的人,才能到达光辉的顶点!’马克思的名言警句还在中国大地回响!”陈总说。

    “我们都是有具体社会责任感的人,我们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全文阅读马克思的那些著作,但我们应该记住马克思的一些名言警句,作为我们自己的座右铭。”陈总说。

    “产生于一百多年前的马克思主义,是人类的思想精华之一。但思想是与时俱进的,学什么,学多少,不能千篇一律,还是要因人而异。但不管怎么说,思想是自由的!正因为有自由的思想,才有我们的马克思。”陈总说。

    “这就是我参观马克思故居的感想。”陈总说。

    “陈总啊,你一番肺腑之言,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我们先不说马克思的思想及其对人类的伟大贡献了,你跟我们说说马克思的爱情故事吧。”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美女金口一开,我自当效劳。俗话说得好,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这句话用在马克思身上,是再贴切不过了。不仅如此,站在马克思背后的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城市最美的女人。”陈总说。

    “马克思出生于一个普通市民家庭,燕妮出生于一个贵族家庭。燕妮的家离马克思的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他们相识时,马克思4岁,燕妮8岁。他们是儿时的邻居,并在那时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陈总说。

    “1836年晚夏,在波恩大学攻读法律的一年级学生马克思,回故乡向自己热恋的姑娘求婚。燕妮就和18岁的马克思约定了终身。按照当时的习俗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贵族出生、年华似锦的燕妮,被公认为是特利尔最美丽的姑娘和‘舞会皇后’,许多英俊望族青年为之倾倒,求婚者不乏其人,毫无疑问,燕妮可以缔结一门荣华富贵的婚姻。”陈总说。

    “但是她却蔑视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的一切传统观念,瞒着父母把自己许配给一个市民阶层的子弟,她完全不能预计和马克思共同生活的前途如何。在燕妮眼里,只要有马克思的爱就够了。”陈总说。

    “马克思认为,暂时还不能在身为枢密顾问官的燕妮的父亲面前,正式向燕妮求婚。因此,起初他只能向自己的父亲吐露秘密。他相信,他父亲会在燕妮的双亲面前,为一次成功的求亲作好各种准备。”陈总说。

    “1836年10月,马克思从离家不远的波恩大学,转赴离家很远的柏林大学读书,这意味着他们之间,要忠诚等待一段漫长的时间。在柏林,由于心灵激荡的感情和‘倾心思慕’的爱情以及带来的悬念和焦虑,曾一度影响了马克思全心全力地投入学习。”陈总说。

    “马克思曾向他父亲坦率吐露说,由于远离摩塞尔河谷,远离他的‘无限美好的燕妮’,他已‘陷入了真正不平静之中’。困扰他的绝不是什么猜忌心,因为他对燕妮的爱情从未有过丝毫怀疑,只是由于想到不得不和她在漫长的岁月里长期分离,使他感到心情沉重。”陈总说。

    “于是,18岁的马克思就执笔写诗,用诗抒发自己的感情和心声。马克思的诗大多是歌颂燕妮,和倾吐自己对她的思慕。但其中也有不少是表白自己的思想志愿,和渴望有所作为的心情。”陈总说。

    “1841年4月,马克思提前获得了哲学博士学位。他一回到特里尔,就赶忙去燕妮家,把博士论文亲手恭恭敬敬地送到燕妮的父亲的手里。燕妮和马克思在多年分离之后,本来打算立即结婚的。但光有一篇博士论文并不能作为维持生计的基础,因而他和燕妮不得不打消结婚的念头,继续互相等待。”陈总说。

    “马克思知道,仅有爱情是不够的,还必须有经济基础。从1842年4月开始,马克思开始为《莱茵报》撰稿,1842年10月,《莱茵报》的股东们委任马克思为编辑,1843年3月,马克思被迫退出《莱茵报》编辑部。”陈总说。

    “接着又与阿尔诺德·卢格磋商了关于共同从事著作出版的计划。燕妮在她父亲于1842年3月去世后,就和母亲离开了特里尔,迁居克罗茨纳赫。马克思来到克罗茨纳赫,与燕妮举行了婚礼。两家的人,只有燕妮的母亲和弟弟埃德加尔在场,作为住在克罗茨纳赫的亲属证婚人。从此,他们不离不弃,相守一生。”陈总说。

    “从他们私自约定终身到结合,燕妮等待了漫长的七个年头。在这七年中,她除了曾与未婚夫马克思有过少数的几次相聚之外,就只能从远处用自己的思念和书信陪伴他了。燕妮在给马克思的一封信中写道,你的形象在我面前是多么光辉灿烂,多么威武堂皇啊!我从内心里多么渴望着你能常在我的身旁。”陈总说。

    “燕妮说,我的心啊,是如何满怀喜悦的欢欣为你跳动,我的心啊,是何等焦虑地在你走过的道路上跟随着你。处处有我在陪伴着你,走在你的前头,也跟在你的后面。但愿我能把你要走的道路填平,扫清阻挡你前进的一切障碍。同时,因为燕妮倔强地爱着、等待着马克思,她还不得不同她的几个有反对意见的贵族亲戚进行十分折磨人的斗争。”陈总说。

    “婚礼举行后,马克思和燕妮随即动身作了一次短途的新婚蜜月旅行。他们先是到了瑞士的沙夫豪森附近看莱茵瀑布,接着游览了巴登省,然后回到了克罗茨纳赫。燕妮后来讲了一个故事,表明了他们两个人当时,并且后来一直是这样,有着多么令人惊奇的对金钱不在意的态度。”陈总说。

    “怎么不在意啊?”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问。

    “燕妮的母亲给他们一些钱去度蜜月,他们带在身边,放在了一个箱子里。用这笔钱,他们旅途中乘坐马车,投宿不同的旅馆。他们看望了几个拮据的朋友,把箱子打开,放在了朋友房间里的桌子上,每个人愿意拿多少就拿多少。不用说,钱很快就告罄了。”陈总说。

    “1843年10月底,马克思和燕妮一起来到巴黎,同比他们早两个月来到这里的卢格筹办并出版《德法年鉴》杂志。至此,他俩拉开了充满困苦和自我牺牲的独立生活序幕。”陈总说。

    “由于马克思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卓越贡献和对地主、资产阶级无情揭露和批判,使得一切反动势力诅咒他,驱逐他。他不得不携持家小四处转移,其生活困难有时达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陈总说。

    “1850年3月底,随马克思一起流亡伦敦的燕妮写信给好朋友约瑟夫·魏德迈时,描绘了她当时的生活情况。燕妮说,因为这里奶妈工钱太高,我尽管前胸后背都经常疼得厉害,但还是坚持自己给自己孩子喂奶。这个可怜的孩子从我身上吸去了那么多的悲伤和忧虑,所以他一直体弱多病,日日夜夜忍受着剧烈的痛苦。”陈总说。

    “燕妮说,孩子出生以来,还没有一夜,能睡着二个小时以上的。最近又加上剧烈的抽风,所以孩子终日在死亡线上挣扎。由于这些病痛,他拼命地吸奶,以致我的乳房被吸伤裂口了,鲜血常常流进他那抖动的小嘴里。”陈总说。

    “燕妮说,有一天,我正抱着孩子坐着,女房东来了,要我付给她五英镑的欠款,可是我们手头没有钱。于是来了两个法警,将我的菲薄的家当,床铺衣物等,甚至连我那可怜孩子的摇篮,以及比较好的玩具都查封了。他们威胁我说两个钟头以后,要把全部东西拿走。我只好同冻得发抖的孩子们睡光板了。”陈总说。

    “看来,马克思一家的生活过得很艰难啊。”高迎春说。

    “是啊,孟子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些话用到马克思身上,尤为恰当。”陈总说。

    “马克思和燕妮共生了四女二子,由于上述原因,只有三个女儿长大成人。在这种境况下,燕妮还是深深地爱着马克思。她除了母亲和主妇的责任,除了为每天的生活操心之外,还担负起了许多其他工作。”陈总说。

    “什么工作啊?”高迎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