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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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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声:“她对你说什么?”

    唐秋言笑了笑:“没什么,你快去睡吧。”

    我直觉感觉不对,却没有多问,因为我知道就算我问了,唐秋言也不会告诉我孤。

    到底子霜说了什么阙。

    我的心里不是很舒服。尽管子霜要结婚,但是很难判断,这是不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当年她爱唐秋言爱的死去活来,我真的不希望她再次夹杂在我和唐秋言之间。

    这个疑惑一直到了她的婚礼那天才得以解决。

    我去参加了她的婚礼,带着小草莓和唐秋言一起。

    但是,我并不是很情愿,完全是不想让爸爸妈妈伤心。

    我和子霜原是双胞胎姐妹,连脸蛋都是九成的相似,到如今形同陌路,最难过的当然是我们的父母。

    神圣的戈比若大教堂。

    迟迟不见一对新人的影子。

    来宾都略显疑惑之色,连身旁的妈妈脸上都透出一丝焦急。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长椅上。

    我现在在纠结于一个问题。

    一个关于我自己的人品问题,就是现在,我是否有那份胸襟去祝福那两个人。

    我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若是没有唐秋言的话,我想,我和子霜是极好的,我至今任旧记得我初到墨家的第一个生日,子霜亲手给我做了一套美人鱼巧克力。听说那种配料里面有一种很罕见的配料,子霜为了得到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跑到a市很偏僻的一个胡同里给一家老字号糕饼店当了一个月的小工。

    回来的时候,人都瘦了一圈。

    不过,她很得意的将她的亲手做的巧克力送给我当礼物。

    不可否认,那的确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巧克力。

    其实,子霜就是这样,想要完成一件事情,想要得到一个东西,都有一种非要达到目的的执着。

    包括爱上唐秋言也是如此。

    这是我们三个注定的纠缠。

    “子情,子霜想要见你。”

    我不明所以.

    青青说:“你跟我来。”

    接着吩咐司仪拖延一点时间,并代替新郎新娘向全场致歉。

    我一个人随着青青走的。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子霜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见我?”

    “我也不知道,子霜现在在戈比若教堂的楼顶呢。”

    我吓了一跳,脸几乎都白了。

    “她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大约是有事情跟你说吧。”

    我心里惴惴直跳,但是又不敢乱猜。

    戈比若大教堂楼顶其实是一个露天的小平台,大约只有三四平方米左右,中间安放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

    我上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子霜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穿着意大利名匠手工定制的婚纱,头发高高的挽起,脸上的妆容精致,一身重重叠叠的白纱仿佛要将整个大楼重重遮掩住,美得像是从天堂坠入人间的天使。

    说句实话,我心里非常害怕。

    这楼顶没有围栏,稍稍不甚,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我一步一步的从台阶上走上去。子霜那张美得无与伦比的脸在我的瞳孔里也越来越明晰。

    “子情,你来了。”

    子霜对着我笑。

    我紧张的不能说话,我说:“子霜,你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以为我要跳楼,哈哈,哈哈,子情,这种自杀的戏码,我不会再上演第二次。”

    我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你到底是叫我来做什么?”

    “子情,我们四年没见,你对我还是这么充满敌意。”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一辈子都不要见面。”我说。

    “其实,我也

    是这么想的,我这一生是集万千宠爱而出生的,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基本没有得不到的,几乎全世界都给了你青眼,唯独你最想要的那个人却给了你白眼,子情,其实唐秋言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无论身心。”

    子霜的语气甚是怅然,而我却默默的皱紧了眉头。

    “四年之前,我逼着唐秋言和我订婚,我对你说过,唐秋言早已经不是处

    男了,而我亦不是处

    女。”

    子霜这么提起来,我倒是又难受了一下。

    “不是你设计的吗?”我冷冷的说。

    子霜叹了一口气:“是我设计的,但是我只是制造了一个假象,就如同千骨哥和你上床一样。”

    我的心又猛然一惊:“你说什么是假象?”

    “那天晚上千骨哥找你喝酒,你是喝醉了,但是他没有碰你,也没有那卷所谓的录像带,都只是编织出来的一个幌子。”

    我错愕的不能接话。直直的盯着子霜。

    良久,我舔了舔早已干燥的唇:“那么,四年前,你再医院交给我的那个录像带……”

    “是我想跟你说的话,我知道当时你不想听我说话,我便录了一段VCR,还有你见到我和秋言哥哥抱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请他拥抱我一次。”

    子霜忽然笑得有些落寞:“你根本不知道,我喜欢了秋言哥哥这么多年,可是,我从来没有抱过他,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的脑袋有些懵,那些我痛了四年的伤,这时候她忽然告诉我,原来这些伤口根本就不存在。